蠢兔子

无节操接受ALL受及偏向的各CP,毕竟是个人地点麻烦不要逆我CP,风天逸受(刃逸)、一目连受、三日月宗近受(小狐三日)、吴邪受(瓶邪),折原临也受(静临)、宇智波佐助受(鼬佐),亚连沃克受(缇亚)、待加。

旧事覆焉 14 (刃逸/ALL逸 重生开挂向)真·完整版

避雷:


前半段跟之前的基本无意,细节上周扣了扣,但是剧情没变动,可选择性拖到后三分之一。


文笔挫、话多





第二天风天逸早早下楼,在大堂里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这时候大堂里的人还不多,但是人族早点中特有的油腥味却散在各个角落,气味浓烈的一个劲儿往鼻腔里钻,腻得风天逸忍不住直皱眉,胃里也跟着一阵一阵的往上反着恶心感。

 

他下意识揉了下鼻子,又伸手去捋随风的羽毛,一下一下又一下。力道说不上重,只是无意识的反复着同一个动作,但是随风却破天荒的挪了挪位置躲开那只手。

 

突然落空的动作让风天逸愣了愣,他轻飘飘的看了眼随风后扫视一圈,大堂里已经开始有人上座,除开最初那种油腻腻的味道外,还夹了些肉味和米的味道。

 

周围的桌子三三两两的坐着人,风天逸看见不远处的小二一个劲往他这边瞧,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后他向小二招了招手,对着来到身前的人说,“有没有豆子磨成的那种浆水,最好是冷的,你知道羽人实在不太会应付热食。”

 

说完还对小二歉意似的笑笑,那样子可以说真诚无害又有点小亲和,应该是跟小二印象里的羽人有挺大区别,要不也不会傻愣愣的站了好一会才点头答应。

 

澜州的羽族和人族大多情况是互看不惯的,带点高傲,带点不屑,再添些误解什么的,足够两厢生厌。

 

“再多给我留一笼肉包和一碗粥吧,这个要热的,一会我朋友下来再端上来,我先把钱给你。”风天逸说完掏了几个铜板拿在手上,等小二张手便放上去。

 

那小二不知道心里想了些什么,又盯着风天逸上下打量看了一会儿,才去给他端了碗豆浆上来。一碗米黄色的豆浆装的很满,大概是还算浓稠的关系,直到碗和桌面接触发出轻微的声响,也没有撒出一滴。

 

风天逸看着眼前满到他都不想碰的碗,无意识瞄了眼小二的背影,“这么做生意不赔么”和“满成这样谁都能不撒么”两个念头在心里轮着过了一遍,好在那小二临走的时候给他留下把勺子,要不以他现在的身份还真做不出贴着碗沿嘬一口的事。

 

风天逸骨子里不是个矫情的人,所以用勺子把过满的部分解决后,就端起碗快速喝完豆浆。这种人族食物他其实挺了解的,主要材料就是黄豆和水,偶尔有店家会加点别的东西提味,大体上是个算不得讨厌的小吃,至于别的东西……这个时间段的他应该是一点不接受的。

 

刚放下碗,随风挪着步子蹭到风天逸手边,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想干什么表现的一清二楚。风天逸顺着它亲昵地动作轻轻戳了戳,说,“谁刚才躲我来的,我记仇。每天都要肉吃,我看你变成个大肥鹰飞不起来怎么办,到时候就烤了吃肉,听到没?”

 

伴着他的话随风抖抖羽毛唔鸣两声又蹭上去,看样子是充分的理解了风天逸的意思,讨好的样子逗得风天逸忍不住勾起唇角,又戳了它两下才说,“我一会儿跟小二寻点吃的,你路上休息得时候再吃,可别真的胖到飞不起来。”

 

随风确实很通人性,这段时间的相处足以证明。它可以理解风天逸每句话的意思,并且分清哪些是在玩笑,哪些是认真的,如凛馔骨所说那般,这是用秘术难得驯化出来的极品,万中挑一、或者更难得。

 

不自觉想到很久以前如果清风熬过去了,大概也到不了随风这个程度。这样的比较其实没有意义,也不是为了决出高下,他就是不自觉地想如果清风还在,可如果清风还在又能怎么样呢?想得出什么样的结论呢?

 

无论清风什么样子,它都是清风;无论随风多么难得、优秀,它都是随风,在风天逸心里不冲突,也无法相互替代。明明无所谓的事情却不停闪念在脑中,风天逸跟自己说这些没有意义,他也从不习惯把谁和谁放在一起比较,偏偏却有点停不下来。

 

就像在网上断掉的线,只会从破口处越破越大,让更多的东西从网里漏出来那般。风天逸脑子里开始闪过昨晚上做过的各种梦,一会儿是星辰阁的四人组,一会儿是带着半张面具的白庭君,一会又是在他怀里咽下最后一口气的雪飞霜,最后又统统消失变成风刃面色苍白的卧病在床……

 

除去最后一个,其余的说梦都不太确切,那些都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事情,无力改变的和有机会却没去改变的。多少个夜晚里风天逸想过很多的如果,如果这样……如果那样……但是如果之后他又不确定是不是就真的能如想象的顺利。

 

所以他只好像现在一样小心考量、步步谨慎,生怕一部注意又在哪里重蹈覆辙,毕竟重来一次的人生并不是常见的事情,这种机会他只想紧紧抓住。

 

垂下头抬手捏捏眉心,风天逸庆幸好在自己体质不错,没睡好这种事情并不会让他看起来眼下乌青神态憔悴,隐隐的头痛也几乎不会带来什么不良影响。

 

再抬头时刚好看到信天翁从楼梯下来向着自己这边疾步走来,这个时候风天逸第一次意识到这人看着挺正气,剑眉明眸、鼻梁翘挺、面庞刚毅、身姿挺拔,一眼望过去很有武林人士正气凛然的气势,虽然不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但是却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好感——不过这也只是对不知内情的人来说罢了。

 

“主人……”

 

“你没迟到,我也没生气,坐下吃东西,然后赶路。”

 

风天逸扫了他一眼,又作出微笑的样子对刚才的小二招手。那小二也是个伶俐利索的,几乎在他招手的同时已经端着拖盘过来,将风天逸之前要的东西一一放好,待转身要离开时又被叫住问有没有生肉条,小二看看风天逸又看看站在桌沿的鹰,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应下后才离开。

 

等人走远后风天逸才压着音量对信天翁说,“以后叫主上吧。”

 

说完又去看旁边的人和物,心里想着主人两个字或许太重了。他从上辈子开始就有很多称谓,风刃会挑着眉眼拿腔捏调的叫他好侄儿;雪凛会抿着嘴仰起下巴挑衅的叫他竖子;雪飞霜会亲密又带点讨好的叫他天逸;追随他的人会衷心的叫他主上、陛下;白庭君叫他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咬牙切齿……

 

不同的人眼里他是不同的风天逸,他是羽族的皇,他有义务在不同的人面前扮演不同的角色,无关乎他本人的意愿。同时他又是不合格的皇,和风刃解开多年死结的时候,他身上所有的压力和坚持似乎都化成一缕烟散了,那是一种潜意识里的放松,甚至主观上无法改变。

 

一步错……步步错……

 

这些事都是风天逸重来一次想明白的,从接受自己不明原因的回到过去后,他把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仔仔细细过了个遍,想不明白的地方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说来也奇怪,有些事那个时候怎么都想不开,总觉得必须要坚持下去,可再来一次,却觉得没那么执著了。

 

也或许是执著的东西变了,比如对风刃的感情里总夹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毕竟欠的太多,就是把自己有的所有东西双手奉上,也是还不清的。

 

拿上小二给的生肉条,风天逸抱着栖梧和信天翁离开,除开中途喂随风顺带休息一会儿外,两人凭着极快的脚程,晌午才过已经进入城镇。

 

风天逸带着人找了家客站下榻,两间相邻的上房选在稍偏的安静位置,小二引着两人过来的时候几乎没碰上其他客人。唯一的不便也仅仅是风天逸的被关注度,一个年轻俊秀的羽人和人族走在一起,而且看似关系还不错的样子,走到哪里都要有人好奇地看上几眼。

 

对此风天逸倒是没恼,大大方方的跟着小二进了房间,回手关门。不紧不慢的把桌子上的茶杯茶壶挪到一边,再一层层掀开包住栖梧的锦布后将琴放在桌上,抬手轻轻扶上琴身,触感光滑色泽温润,几乎和碧桐无异的样式,若非懂琴之人怕是回弄混。

 

大约过了一刻钟,风天逸又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的同时在窗框上放了挺小的一个油纸包。还没等他走回桌前坐下,随风已经扑棱着翅膀飞进来,先亲昵地在他身边打了个转又到窗口一爪子把油纸包巴拉出去,这才找好位置落下。

 

这时风天逸已经拨出第一声琴音,加上上辈子的时间他已经许久没有碰过琴——没有那个雅兴也没有那个环境——再次摸到难免有些生涩,几个衔接转调间总是别扭,他停停试试的拨了几个来回才觉得顺耳些。

 

之间信天翁也过到这边,在他没有额外安排的前提下听着他弹琴,翻来覆去的始终是同一首曲子。只是在手法、力道和节奏的细微变化下奏出不同的感觉,这种细致入微的纠结信天翁不明白,就只是沉默着候在一边。

 

就目前的相处来说,信天翁觉得风天逸应该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每走一步间都有其存在的必要性。那些自认为有身份的人间,为了权贵反目的事他们这种人不理解,但是心思却见得多,父子尚可无情,何况叔侄。

 

世人皆贪,名利、权贵这种东西,尝到了就很难再完整地吐出来。

 

信天翁对这个新主人是存着几分敬佩的,小小的年纪已经筹谋多年,城府深也足够沉得住气,就像此刻眼前这个人拨着琴弦两个时辰也没露出厌色——甚至连调子都没变过。

 

原本在旁边的随风早飞出去不知去向,而这个人除去最开始的进来两个字外,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即便一直身处在人族城内,也不见露出不适的神色,这在有身份又大多讨厌人族的羽族里算是难得一见的事,至于其内心是真的心如止水,还是强做平静,信天翁不得而知。

 

假如此刻待在屋里的是个懂音律的人,恐怕不停的听一通首曲子两个时辰都受不了,何况对这方面压根没兴趣的人。信天翁不懂声色的看了眼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暗暗想着还不如直接领个任务来的痛快。

 

总算熬到天色完全黑下来,风天逸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神情淡然地看了信天翁一眼后起身朝外走。他走的不快,用闲庭信步来形容一点不夸张,好像他此刻不是走在客栈的走廊上,而是什么美景充裕后花园里。

 

这是信天翁和风天逸踏踏实实坐下来吃的第三顿饭,竟然让他生出一种自己在委屈风天逸的错觉。第一顿的时候风天逸只吃了些素菜叶子,第二顿他只来得及看到一只疑似盛过豆浆的空碗,而这第三顿……跟第一顿差不了多少,一种本末倒置的奇怪感觉从心底生出,偏得风天逸似乎一点不觉得哪里不妥。

 

最终信天翁还是皱着眉忍不住问,“主上的胃口一向这样么?”

 

“嗯。”

 

只有一个字的回答让信天翁感到些许无奈,他认为风天逸身为羽皇应该在身份地位上有很敏感的认知才对,虽然归根究底大概是羽族根本不会吃这些食物,但表现身份的方式也绝不该仅限于此。不管怎么说“棋子”都不必受到这般优待,这种收买人心的手段是用来收复心腹的,而不是他这种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

 

缓缓吸了口气,信天翁确定不了这是试探还是真心,稍微酝酿了下说辞准备开口再说些什么,却被对面平静淡然地两个字堵了嘴。

 

“吃饭。”

 

再多的说辞在这两个字面前都已经没有意义,过问主人的习惯已经算是僭越,而况是继续追问。

 

信天翁只好恭顺的闭上嘴吃东西,整个过程十分安静,一直到回房间为止风天逸都没在开过口。只是在信天翁又要跟进自己房间时,提醒道“你先回去吧”,然后在他进去之前关门落锁。

 

夜晚来临,客栈的大门紧锁,大多数客人也已经去会周公,周围除了自己翻动间衣物和床褥摩擦的细小声响外,安静得几乎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响。

 

也因此窗户边发出的细小声音尤其突兀,几乎是声音传出的同时,信天翁猛地睁开眼睛翻身下床,极为迅速的来到窗边推开一道缝隙,稍一观察便看到不远处的随风正极为规律的盘旋在一小片天空上。

 

信天翁脚下轻点灵巧的翻出窗外,悄无声息的隐入街巷的阴暗处往随风的方向接近。他每靠近一些,随风就会打个璇往更远些的方向飞,始终保持在一个不至于跟丢得距离盘旋。

 

白天的时候他们打探过消息,知道西郊的位置罕有人至,那里的路不通往其他城镇,并且越往深处走越有些凶暴的野兽出没。据说以前还有人结伴去寻个刺激,后来真出了人命就再没人去过了。

 

初一听到这消息,信天翁就想如果需要,把这里当个临时落脚点倒是不错,却没想到风天逸这么快就用上了。也不知道是早就有这种打算才特意打听这种地方,还是临时起意。

 

信天翁跟着随风赶到西郊深处的密林时,悠扬的琴声率先传进耳中,还是下午那首曲子,他暗想不知道风天逸有多喜欢这首曲子,几个时辰弹过去还不腻,现在居然依然这个调子。

 

然后入眼的是那人一身藏青色外袍坐在石台上,青蓝色栖梧放于腿上,他才一接近风天逸就停下手指双手按住弦,将最后的余音压进静谧的夜色里,让周围再次归于宁静。

 

这时信天翁才看清,风天逸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年轻的羽族女子薄纱轻绸裹身,年轻的脸庞清秀美丽,身姿纤细妙曼,一双眼睛在夜里如同发光的明星充满盈光,让人不得不感叹这幅会让多数人动心的皮囊。

 

不过这些在信天翁眼里远不如风天逸的一个眼神重要,他走到风天逸身前垂首而立,天上的随风也落在离风天逸很近的一跟树枝上。在场的两个人一只鹰都在等风天逸发话,同时初次见面的两人分别在心中衡量出彼此的关系——眼前坐姿端正神态平淡的人,才是他们的主宰者。

 

风天逸没急着开口,他将琴重新用锦布一层层包好,打上结又隔着锦布抚了抚琴身,那种温柔的仿佛在抚摸情人的动作,随着时间流逝仍然耐心得旁若无人的继续着。

 

时间随着他的动作仿佛被无限拉长,分秒的流逝在另外两个人看来格外漫长,无形的压力逐渐在四周弥漫,在心理作用下让呼吸变得困得困难。信天翁很明显的感觉到一边的女人小幅度的抽气,身子不明显的瑟缩,额角也帽出汗来。

 

……敌人?

 

理论上来说风天逸在这种场合让人出现应该有用意,但是他此时有意外放的压力绝对是故意为之,连自己都能感受到的巨大压迫感,没有经过训练的人只会更辛苦。或许……

 

一边猜测着,信天翁一边做好准备,以便需要时可以随时将人拿下。

 

“常舞。”

 

眼瞧着气氛越来越紧绷,风天逸终于开口。突然的点名让常舞猛地打了个激灵,然后才略带慌张的答应。

 

“你在害怕吗?”风天逸问的平常,眼睛却直直的盯着人看,要置人于死地气场顺着相视的眼睛直达对方心底,遍体生寒。

 

“我的命……是您给的。”

 

常舞的声音有些抖,但是内容却取悦到了风天逸,他勾着唇轻轻一笑,终于把手上的琴轻轻竖到一旁。他站起身示意信天翁不必紧张,又走到常舞身前,那位置刚好可以让信天翁把常舞的反应也看清楚。

 

“老实回答我,怕吗?”

 

“怕。”常舞直视风天逸,眼神里透着某种坚定,她说,“但是我不怕死,只要您开口,我的命根本不算什么。”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雪家……早晚会倒的,你的仇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会报,可是如果你跟着我的话,刚才这样的情况算不得什么,命更算不得什么。”风天逸顿了顿,摸上腰间的玉佩轻轻摩挲,一边说“有时候,死并不算什么,跟着我你就再也没有自我可言,我要你死你就要死,我要你去爬谁的床……”

 

后面的话他没说话,眼前的姑娘是个聪明伶俐的,他不用把话说完对方也会明白他的意思。同时,这也是他给她最后的机会……

 

“常舞自愿跟着您,无论是尊严、性命,甚至更多,全任您差遣。”说着,常舞咬咬牙跪下身子,头重重扣在地上,“请您别放弃我。”

 

哎……何苦……

 

风天逸的自语般的呢喃无人听到,他心里的滋味其实也不好受,上辈子的事情就像他心里的一根刺,他每一个选择都要谨慎拿捏,处处怕错。所以才会寻谁也不知道的自己的势力,他们可以不用登上台面,却必须对自己的命令毫不迟疑,以至于最后放弃自己的生命。

 

无论是什么理由,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如果谁死过都可以重来,恐怕世事已经乱了,所以自己只能死死抓住这莫名的机会,就算违背常理,就算以后遭到报应,他也只能毫不犹豫的往前走。

 

稳住自己的心神,风天逸让常舞起身,然后重新走到刚才那块石台前坐下,从刚才开始就把玩在手上的玉佩似乎闪过一抹幽光,然后他说。

 

“现在给你们介绍,骨生花,出来。”

 

 



兔子的碎碎念:


先解释个剧情,我自己没写清楚,但是可能下章会带一下。


羽皇满意的是常舞的识趣,而不是高兴她知道是自己救了她一命,这在羽皇看来根本无关紧要。说这应该就多明白了吧,什么第一次见面balabala的我觉得就不用说了……


感觉自己这毛病也不太好啊,以后争取一次过,就算不满意完结再改吧,这事好像干两次了吧,主动承认错误……


进入17年以后,感觉进入了一个“不是我的本命年为什么我觉得我犯太岁”这样的阶段,各种本顺利,心态加上懒导致的结果是更新什么的不忍直视OTL


我自己也好好检讨了一下,觉得这样不好,总之尽量改,也尽量快点改。天空城都完结一年了,这个坑还停在这的小伙伴大概都是“真·真爱粉”吧,毕竟现在大家都在快餐,无论看剧、看文、看电影,似乎都是快餐式,想想哪一部是几个月还会拿出来说一说的,真是少之又少。


这个快餐也不是评价好不好,毕竟大家的偏好也都不一样,我是那种慢热但是很难放弃的类型,所以坑应该是不会坑的,之后的日子也会努力加更。


谢谢你们一直在坑底等我,而且哪里不好也愿意告诉我,这些好心里都记下了,谢谢。


那个,还是有BUG拜托告诉我,周末愉快啦~~~


(告诉我粗长不粗长!以及我避个雷,“ALL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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