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兔子

无节操接受ALL受及偏向的各CP,毕竟是个人地点麻烦不要逆我CP,风天逸受(刃逸)、一目连受、三日月宗近受(小狐三日)、吴邪受(瓶邪),折原临也受(静临)、宇智波佐助受(鼬佐),亚连沃克受(缇亚)、待加。

旧事覆焉 15 (刃逸/ALL逸 重生开挂向)

先避个雷呗~


反命格小分队集体上线


羽皇宝宝精分现场


整体看起来这么纠结,断尾解释比正文长系列


文笔挫






 

披散着头发的女人从旁边的阴影处走出来,她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谁也不知道,突兀的出现给两人带来的了不同的感受,相同的是心里都有份纠结。


信天翁不明白什么人可以在自己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出现;常舞不知道骨生花原来在什么时候也成了羽皇的人。这个女人噙着不明所以的笑走到人前,黑色袍子零碎地垂在身上,怎么看都没法勾起人的好感,阴沉得气息是她给人最强烈的印象。


“互相介绍一下,骨生花、信天翁、常舞,以后你们之间会有接触。”一边说,风天逸一边顺着自己点出的名字移动手指,依次将名字和人对上号说出来。


他嘴上说着介绍,其实除了名字什么也没说,他挺清楚眼前三个人属于不同的层次,如果不是自己的一手安排,怕是一生都不会有什么牵扯。常舞说的没错,她的命是自己从骨生花手里抢回来的;信天翁的命是自己从重金阁买回来的;骨生花的命也是自己手中留下的,就凭上辈子她做的好事,自己完全有理由先下手为强的结果了她。


风天逸其实是心软的,他不过是为了很多不得已才将自己一层层用冷漠裹起来,所以他做不到真正的罔顾人命。即便很久以前从来没有人走进过他的心里,却也从来没有人被他刻意拿来当探路石牺牲。所以那样的结局在他心里成了结,一遍又一遍的梗在心头越系越乱。


随着时间的推移风天逸就越发现自己的问题,他比上辈子看开了很多事情,却又面对了更多的问题。例如,是不是这些人的命是自己捡回来的,自己就有资格再将这些人的命送出去?为帝者虽不能过分心慈软弱,却也决不该因一己私欲草菅人命,自己所做的这些……


答案是什么他不知道,又或者是不想想明白,但是他要做的事情却依旧进行着,因为停下来的后果是不可估量的。


“常舞,选择是你自己做的,我容不下背叛,你最好想清楚。”


风天逸再一次把话强调了一遍,其实不问他也知道对方会怎么回答,很多情况下如果事情没有真正发生,再多的假设也就仅仅是假设,真正印证的时候结局大多是残酷的,所以才会有严刑逼供、威逼利诱等等。


果不其然对面的人还是点头肯定,风天逸看着这个年轻的、充满活力的姑娘,没忍住想到如果是风刃,肯定不会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解决,明明心里都清楚地事情却偏要走个过场,到头来不过是再次证明自己不如摄政王适合当政罢了。


怎么重来一次意识到的竟是技不如人的无力感呢,忍不住去想如果是皇叔会怎么做,狠不下心彻底的心狠手辣。这些都不是如今的自己需要的东西,以前可以做到现在就更应该做到,天平的一端有他拼尽全力想护住的人,所以这从来也不会是一个可以用公平衡量的局。


心思几经辗转,面上却未显露出分毫。风天逸眨了眨眼睛状似随意的换了个姿势,他两手交叠用手肘撑在膝头上,扫视一圈三人后却是叫了随风过来。


几乎是他开口的瞬间,随风展翅一晃落到近前,毫不客气的冲着风天逸低鸣一声,再转过身看着眼前三个人。一双金色的眸子里全是食肉动物的冷漠和凶残,爪子也按捺的抓了两下脚下的石子,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它捕捉猎物时的果决和稳准。


信天翁自是知道眼前这只鹰不好惹,但是很明显另外两个女人不清楚,常舞明显惊诧的眼神和骨生花带着兴味的打量集中到同一处,俨然有种对峙的感觉开始漫出。


“随风极通人性,而且十分聪明,以后如有必要它会帮忙传信。”风天逸向着随风扬扬下巴,又说,“我旁边这把琴名叫栖梧,本是和碧桐一对的琴,不过现在碧桐已毁再无琴能和其成双。”


风天逸絮絮叨叨的把碧桐和栖梧间的传说说了一通,末了伸手把琴拿过来又放在腿上隔着锦布摩挲,见眼前没人多话他也不点名,直接问,“你之前跟我说自己善琴。”


“婢子自幼学琴,琴艺不敢称首,却被赞琴音有灵,断不敢欺瞒陛下。”


常舞跪在地上向风天逸行大礼,她口中的称谓已经直白得毫无掩饰之意。


所以风天逸说她聪明,最开始她不知道信天翁是什么人,所以字字隐瞒小心避开表明他身份的称呼。之后几番试探心下了然,既然认得都是同一个主子,既不掩面又无变装,足以证明几人谁也没比谁知道的少。


这样的女人识大体,也懂得认清身份,既然老天让他得诸良才,想来也不需要客气。大概真是年纪大了,怎么莫名优柔寡断起来,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暗嘲自己这一晚乱七八糟的思绪,风天逸牵着唇角露出个魅惑人心的笑,故意发出的轻笑声听得人心神一晃,绝色的容颜配上这样的笑让年轻的羽族姑娘红了脸。


他说,“既如此,我刚才弹得曲子你记住了。”


“是。”


“若让你复奏,可能做到。”


“可以。”


风天逸每一句话都是询问,但他尾字的音听起来毫无起伏,似乎常舞的回答是什么样的都不重要。常舞大概也猜到这些不是风天逸想问的,她默默地跪在地上等着风天逸说话。


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死心塌地的跟着这人,要说全为救命之恩未免牵强,毕竟这事巧合多过人情,结果而言也不过是自己的目的和对方的目的有冲突。


她就算一句谢过离开,陛下也不会强迫她多做什么,可偏偏她自己却像着了魔那般,明知跟着这个人会万劫不复,仍是死了心的要追随,那些为了大统的说词也仅仅只是借口罢了。


她听着风天逸话头一转,提到了南羽都里的那位摄政王。


雪家大逆不道意图权贵,可偏偏此时此刻自己没有办法将其整治。南羽都里摄政王处处都要掺一脚,无处不在张显他的手腕和地位,似乎他才是这南羽都的主人。这是两个风天逸全无办法的人,他夹缝里生存好生憋屈,在星辰阁修学的日子反而成了最安全闲适的时间。


可也有一点值得推敲,不管雪凛私下里打得什么如意算盘,明面上不敢违逆摄政王分毫,甚至还要做出依附之势。这无疑对现在的局势起着稳定作用,摄政王打压我却暂无危我性命之意,雪凛顾忌摄政王的意思不敢与我正面冲突,刚好让我有时间暗中筹谋。


世人皆知摄政王手腕毒辣擅驭权术,却不知他还是个情种,早年时王府中的南王妃备受疼宠,可惜红颜薄命入府没多久便病故。我想了想,这大概是摄政王心里最大的憾事,也是他唯一的弱点。


只是……他对我这个侄儿尚且下得了手,一个故去多年的旧爱,不知能留多久。日子久了难免生出些好奇,想看看南王妃真是他心里放不下的朱砂痣,还是求不得的执念。


这席话说出来明显带着恶意,还有些对已故之人的不敬,但是在场的人却都不在意,甚至没有人搭腔。风天逸贵为羽皇,却在这场权力之争中长期处于劣势,如果他不出手,最终死的只会是自己。


夜晚的风夹着丝丝凉意,风天逸坐在石台上自始至终神态平静,尽管言语里的不甘与恶意明显。中途的时候他抬头去看天上的星星,连成片的光点在墨色的夜空中闪烁,他心里的惦念和嘴上的恶言相反,真正担心的是如果皇叔放不下南王妃,以后的日子说不定要一直被心魔缠身。


他不能直白的对别人说这个皇位自己已经不再稀罕,也不能帮风刃解释说皇叔是有苦衷的,他只能披着伤害的外皮关心他。


他问常舞能不能弹出那首曲子,却不告诉她它叫茵梦,并且一下午的时间他磕磕绊绊的将曲子做了些调整,在细枝末节的地方花了不少心思。又告诉常舞自己会在这里停留三天,三天内教给她南王妃待人处事的习惯,却又不打算完全按照记忆里的样子教。


他离开以后信天翁会继续留在这里,但是他们俩个又不能再在这个城镇里停留,四十天的时间在不引起旁人关注的情况下到达南羽都。之后独自一人拿着他的腰牌去见风刃,就说羽皇拖她转交栖梧琴,并附上栾胶和书信一封,接下来她还能不能活命就全凭自己的造化了。


到这里风天逸终于将今晚的目的说了出来,如果常舞活下来了,那便是他安插在风刃身边的一枚棋子,而之后的事情则需要等着这个结果再作打算。


他问骨生花,能不能现身在宫里,将结果告知自己。


骨生花答,我能出现在这里是给你的蛊石起了作用,这东西难得,只有一枚。她点灯来找我也不太可能,毕竟也不可能推门就是我的地方。你若要知道结果,不如用下了阵法的传影玉,不过能千里传影的应该很难找到。


风天逸垂着眼睛想了想,转头问信天翁能不能潜入皇宫,顿了顿又觉得多此一问了,对方如果那么容易就能潜进去,那些侍卫和近卫还是早早换了妥当。


风天逸一时间觉得有些无奈,没想到会在这么个地方犯难。他一直垂着眼睛想办法。颠来倒去捉摸了好一会儿后深深叹了口气,实在没什么好办法能知道常舞见到风刃后的整个状况,他只好退一步。


“如果风刃留下你,你直接和他说我有命您带个平安信,叫人带来就行。”


“是。”


常舞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异色,风天逸很敏锐的捕捉到这丝不同,继续交代事情的时候有意多观察对方,很快找出潜在的问题。


挥手让信天翁送常舞回初来此处的客栈时,风天逸板着脸说,“我要做什么还用不着和你们解释,摄者王要怎么处置也是我的事情,收起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守好自己的本分!”


联想到上辈子易茯苓桶的那一刀,风天逸脸上冷得要掉冰碴子似的,连带着声音都冰冷起来。


“我送你去做女官,取代南王妃的旧情爬上摄政王的床才是你的本事,做了多余的事就别说我心狠。”


无视常舞狠狠抖了一下的反应,风天逸坐在原处暗暗平复心里的恼火,他甚至有点不懂自己在气什么。


随着安静下来的环境,风天逸一点一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他抬起手让随风落到自己手臂上,有力的脚爪浅浅戳刺到皮肉的痛感顺着小臂传进脑中,激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来花颜丹对你也挺有效的,至少你现在还保持着年轻的皮囊和垂顺的黑发。”风天逸站起身走到骨生花的面前,他还没忘记走掉的只有两个人,最难缠的还在这里等着周旋,“想说什么就直说,我累了。”


“你与其让那个女人去爬别人的床,还不如把她的色相送给我,那个摄政王对我来才说才是容易操控。”骨生花放肆的牵起风天逸垂在肩头的发丝,语带诱惑的诉说着建议。


“我刚才就说了守好自己的本分,摄政王的结局我自有安排。”风天逸本来想告诫一下就好,犹豫了一下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不然骨生花惹了麻烦自己也不好办,就接着说,“比你蛊术厉害的人挺多,至少我下的忠心蛊你都自己解除不了。除去诱惑小姑娘的那套说辞外,你连权术上的斡旋都看不清,以后听我的话就好,毕竟我暂时还没想要你的命。”


眼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要往自己身上贴,眨眼间风天逸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本质里不过是个为爱成魔的女人罢了。现在恢复了当初的好皮相,就觉得可以以色侍人了,也不知该说天真好,还是骂她蠢。


自己在心里不赞同的摇了摇头,风天逸扬手让随风离开后,顺势搭上骨生花的腰。手上施力脚步一转,死死将人抵在粗壮茂盛的树干上,另一只手挑起人的下巴,回给对方一个看似温和的笑。


“你想做什么我都不管,忠心蛊不必我费力也可以取你性命,我倒是不怕浪费了你这张好皮相,就是不知道你自己舍不舍得。”


“你威胁我!”


“我在告诉你事实。”


“你到底想做什么?”


“能活到最后,你才有资格知道。”脚尖轻点急退两步,风天逸脸色如翻书般,刚才唇角眉梢间的温色尽退,面无表情的将腰间的玉佩扯下来举到骨生花面前吩咐,“玉佩太显眼,换个更适合把玩的样子。”


当初骨生花拿出这块莹绿的玉佩时,本是块石头的样子。她当着自己的面双手覆上石头,捣鼓了一会儿再递给自己时,已然是一块雕工不错的玉佩。


当时觉得这样子戴在身上也没问题,但是刚才一试才发现玉佩过于显眼,骨生花现身时那种不同寻常的色泽很容易让人发现端倪,如果不小心给有心人知道了,说不定后面又会扯出一堆麻烦事。


星辰阁里有白庭君和羽还真,南羽都里有皇叔和雪凛,他想避开这些不同意义上有问题的人,就只能小心再小心。


看着骨生花再次递过来的东西,已经变成了扳指的形状,通体碧色的戒面上有个细看才能发现的暗纹,戴在拇指上可以用另一只手完全覆盖住整体。


他饶有兴味的扫了骨生花一眼,对她之前那点小手腕不予置评,忠心蛊没有发作就证明不是大问题,但是该敲打的地方还是要敲打。


“看来你早有打算,以后自己能想到就别等着我提点,何必呢?”轻轻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风天逸懒得再废唇舌,摆摆手说,“你可以走了。”


说完带着随风径直离开,一路回去,从客栈房间虚掩着的窗户翻进去。


外面的天色挺暗,正好是黎明这段最暗的时间,风天逸想了想觉得反正睡不了多一会,不如再把事情捋一捋。


琴他已经交给常舞,一同送出去的还有鸾胶,为了避免风刃起疑他早有计划,只能拖一段再把东西送过去,就当是他这段时间才寻到的。不管怎么说东西应该都会留下,至于人……看造化吧。


如果常舞有那个福气,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作用,风天逸也想她能让南王妃占得位置少一些,免得到时雪家一倒他又去钻牛角尖,逮着个机会就想随南王妃去了,一点不知道珍惜自己那条命。


因为房间里除了随风没有别人,风天逸也没想着掩饰自己,垮着张脸盯着桌面犯难,仔细想想就发现要打算的东西真的很多。


其实他不担心风刃对常舞动心,更不怕他不动心,这个人是他给风刃留的念想,他爱或者不爱自己只想有个人能看顾着他,裴钰再忠诚还是比不上枕边人。如果有一天风刃可以放下对南王妃的情伤,自己也就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他只想风刃好好的。


抬手捏了捏眉心,风天逸撑在桌子上侧头支着下巴,外面开始隐隐传来些动静,他听着那些越加嘈杂起来的声音呆呆看着旭日东升。从窗子都进来的光渐渐有些刺眼,他眨着眼睛将那些酸胀的感觉赶走,然后轻缓的推开门带着随风下楼吃饭。









兔子的解释时间:


所以说吧,其实送过去的那个人是谁都行,天逸也不过是恰好碰上了常舞,又觉得这姑娘还可以,要是有福气留在皇叔旁边了,皇叔要喜欢就一直留下去,如果不喜欢了……那随时可以打发掉。


毕竟现阶段总不能让他满脑子想着送个男人过去对吧……而伪正剧么,得先正剧才能被揭穿伪的假面。咱们上帝视角,所以不用说也知道这姑娘肯定是留下了。


估计有人会觉得特别不能理解,天逸都“预知未来”了,那直接拔雪家根基,踏实对皇叔好,然后带着皇叔打怪升级成为羽族历史上最牛X的叔侄,没事谈个恋爱滚个床单不好么,现在这套路算什么?


好吧,关于这问题我记得人表示过不解,其实挺早就想解释的,但是每次碎碎念完就忘了OTL


我想的其实挺多的,毕竟码字就是作者思想么,所以我肯定也没发现有问题。


天逸觉得自己最对不起皇叔,所以这里是“最”而不是“唯一”,F4怎么办,就算F4想都救下来不是大问题,那飞霜呢?雪家倒了飞霜怎么办,那不还是得跟上辈子一样,看着自己发小郁郁寡欢说不定又干出点什么过激行为。


这就跟越优等的学生可能却恰恰是抗压力极差的人是一个道理,飞霜郡主做了一辈子的优等生,刺激受大了很容易有过激行为。我觉得天逸应该不会想再一次失去飞霜。


再来呢,霜城那边还得有个白女皇野心勃勃,天逸解决了雪家还得去防霜城,总不可能突然打过去,因此这中间还是有点问题。


以及,虽然我也不想在意逸苓这CP,但是剧本确实让这俩是一对,天逸重生回来了,那他身上片羽的命格就还在。而且,我们不能忘记“三等以下贵族已经许久没有分到过星流花丸了”……


没星流花丸=不能飞=战斗力只有5=如果人族打过来死还是降?


所以这是为什么我没有让这个文的走向成为自带金手指上帝光环升级流爽文,虽然“爽”可能还在。


因为天逸快40岁了,他得成长,他得把自己觉得欠的那些还回去,而且他想把皇位给皇叔还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不能是“摄政王弑君夺政”。


当然他也不可能成长太超常,出去太久很少接触朝野上那种算计……你们懂得。


我是不是剧透了好多,我觉得我剧透了好多……所以先到这吧,要是我发现还有很多比较突出的问题,我再继续剧透……


这章有个问题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觉得别扭,皇叔和风刃两个称呼切换的点我不知道有没有问题,我想的大概是天逸带着说话、自叙兴致的,不管想的还是说的用“皇叔”;第三人称叙述、总结类想法用“风刃”。


欢迎纠错,以及我确认个事,皇叔大天逸6岁还是8岁来的?感谢留言!


么么哒~~我是勤劳的小蜜蜂,酷爱来表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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