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兔子

无节操接受ALL受及偏向的各CP,毕竟是个人地点麻烦不要逆我CP,风天逸受(刃逸)、一目连受、三日月宗近受(小狐三日)、吴邪受(瓶邪),折原临也受(静临)、宇智波佐助受(鼬佐),亚连沃克受(缇亚)、待加。

旧事覆焉 16 (刃逸/ALL逸 重生开挂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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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挫



 

 



 

 

与风天逸让常舞住下的客栈不同,这次他选的客栈地界极好,旁边不远的地方就是这座小城里最热闹的街巷,因此这家客栈有很多往来的商客投宿。

 

昨天他和信天翁到的时候正好是午休的时间,堂里坐着不少人谈天说地攀着交情,场面好不热闹,几乎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连话都没说上一句便上楼的羽人。

 

细算的话其中倒有着信天翁不少功劳,本来在羽人中足够高挑的个子跟这人相比便矮上些许,再加上风天逸又特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始终低垂着头不发一语,经过人前时还不忘往信天翁身侧躲一躲。

 

刻意取下所有的发饰,换上简单的衣服,头发随意扎在脑后,任垂散的刘海遮住大半的眼睛,让自己看上去 随意又不起眼,混在人群里可以保以最大限度的伪装。

 

时间到底还是改变了太多东西,曾经看来万万放不下的东西,如今也不过是些为达目的可以随意放弃的废物。经历过那些或光鲜或落魄的时光后,很多东西已经融进他的骨血灵魂里,再不想让自己后悔些什么、错过些什么。

 

风天逸离开时心思沉静,已经收好了这几天里不稳的心绪,心里尚存的愧疚也一并消失在心底——所谓犹疑,不过是心底的信念不够坚定。

 

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余力去在意别人的命,哪怕是将风刃和别人放在同一个天秤上做比较,他都觉得是一种对不起风刃的行为,所以不必要、也不能允许自己再去想那点愧疚。

 

无论是否残忍,在此刻看来都不重要……

 

矮身下腰硬生生将身体向后折成拱形,风天逸单手撑地一个借力翻起的同时,手中的鞭子顺势抽在一棵水桶粗的树上。在强劲的力道下树皮立即炸开,碎屑扬在空中随风落了一地,连带着些许叶子一同飘落在上面。

 

风天逸微微喘着气摸了把头上的汗,此时天色渐暗已经有些看不真切远些的地方,四下无人的树林里透着危险的气息,好像随时会有猛兽扑出来一般。

 

不过也就是“好像”而已,风天逸从自己随身的行囊中拿出水和干粮坐下来,随意咬了一口手上的饼子后不禁皱了皱眉头。不得不说哪怕上辈子已经不再挑剔食物,也吃过不少羽族不食的食物,但是显然现在的这个身体不太能适应这些。

 

养尊处优。

 

星辰阁里的羽族不敢和他对立,人族除了白庭君和其身边的两三个人外更不敢和他呛声,羽族皇帝风天逸的名声也确实不太好——傲慢、自负、无礼、喜怒无常——正是风天逸一手给自己确立的形象。

 

除了某几个傻乎乎的四人组外,再没有人敢跟他亲近,就算被他收为己用,也就仅止步于“中心的属下”这个身份了。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风天逸突然觉得自己的决定做的有些草率,这种天气在林子里待上三天肯定不会好过,搞不好生病了的话会更麻烦,还有个人卫生的问题……但是转念想想风刃仿若天罗地网的眼线……只好咬牙忍了。

 

入夜后风天逸几次动了生火的心思,权衡再三都觉得不可行,一来林子里有烟火气太过显眼;二来他一个堂堂羽皇却犯生火这种忌讳万万不可,至少现在绝对不行……

 

一个生火的念头能让他想出十几个绝不重复的不妥之处,一直到进入了后半夜,风天逸也只是清清淡淡的坐在昨天和常舞几人见面的地方,神情淡然的脸上看起来有些苍白,微微仰起头看着漫天繁星。

 

那是一种宁静的、安逸的、仿佛经过漫长时间沉淀的画面,耐人寻味、记忆如新。

 

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常舞都能记起风天逸的这个样子,那是一个远离了权术纷争、放下阴谋算计、脱下虚伪外表的最真实的风天逸。

 

不是羽皇,仅仅是风天逸。

 

“陛下,您这样会生病的。”递过手上抱着的外袍,常舞解释,说“随风来传信的时候我才知道您这几天要露宿,尽管羽族耐寒,但是这样的天气露宿还是很容易生病。我有小心避人耳目,不会暴露出陛下在这里的,还请陛下放心。”

 

风天逸看着她好一会没有说话,眼里的情绪带上一丝复杂。眼前的女子年华正好,捧着外袍的手稳稳伸到面前,眼睛晶亮的看着自己,表现出的是她自认为隐瞒得很好的思绪。

 

接过那件外袍放在腿上,风天逸扬手让随风落到自己手臂上,再看着眼前的两人,说,“大概的情况就和随风传的信差不多,再过两天我就走了,你们有什么事情趁着这两天问清楚。我走的时候会把随风留下,万一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让它来报信,它知道怎么找到我。”

 

他说完后沉默了好一会,一直有意无意的扶着随风的羽毛,像是要把之后一段时间的相处补回来般,执着的不肯将手从那些水光油滑的羽毛上移开。

 

经过了长久的沉默后,风天逸重新把目光放到常舞身上,声音平静的近乎冷漠,他说,“从我离开的时候起,你这个人就和我没关系了,就算有一天你真的爱上风刃反将我一军,那么我也会按照自己的方法解决,到时候不过是各凭本事。”

 

“仅此而已。”

 

最后四个字风天逸一字一顿的说完,仿佛那才是他整句话的重点,撇的一干二净。至于会不会伤害到谁,也都不是值得在意的事情,对他来说,骨生花身上有忠心蛊,所以他可以放心的将这个算计到计划里;信天翁出自重金阁,非人训练下的结果加上重金阁的信誉,也可信。

 

常舞是他整个计划里唯一的变数,也是他唯一没有用什么东西束缚住的存在,也许她会帮她走完这盘棋一直到结束,也许见到风刃的第一面就会成为弃子,又或许以风刃的手段足够让她倒戈后来针对自己……

 

 不敢怎么样,这个结局不是他能预知的,不管常舞心里抱着怎样的感情,他只会做自己打算好的事情,儿女情长也好,家仇国恨也好,在重生的他面前……大抵都是比不过风刃的……

 

第三天,他将事前说好的亲笔信和腰牌留给常舞,踏上了星辰阁的归程。

 

一连三天的露宿还是给他的身体带来了不良影响,终于到达风烟渡的时候,他鼻尖通红嗓音沙哑,忍住的一下一下打着激灵,难受得连眼角都染上了红——看起来受了委屈的样子。

 

吓得雨瞳木几人也不敢跟他提随风好几天没回来,一个劲儿的让他进屋休息,再手忙脚乱的要去找大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

 

风天逸吸吸鼻子止住几个人的动作,在杜若飞跑出去前喊住人。说是喊,其实他嗓子哑的不得了,太用力发声勾得嗓子生疼咳嗽连连,又怕几人听见又要鸡飞狗跳,一边咳一边说话弄得更难受了。

 

“我没事,不用找大夫,咳咳……过两天就好了咳……”一边咳他一边摆了摆手。

 

“主上,要不还是找个大夫瞧瞧吧。”四个人对视一眼,向从灵皱着眉先说出来。

 

“不用。”风天逸坐在首位摇头,示意几个人坐下说话,“说说最近的事,白庭君做过什么没有;两位师傅有没有为难过你们?”

 

风天逸的态度很坚决,小臂撑着扶手用指尖压在太阳穴上,这伤寒来得突然他一点准备都没有,头脑不算太清醒的听着几个人说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向从灵从他离开南羽都开始说起,雪凛第二天很早就跑去找风刃,打着“谢王爷莅临小妹深感荣幸,忍不住再来道谢”的由头,实际上为了什么不得而知。

 

星辰阁里人族偶有挑衅但也没发生大事,像挑衅这种事情基本算是人羽两族的日常事利,你来我往只要没直接动手,对双方来讲都算不上大事。两位师傅也是寻常的授课,时不时拉弟子问询一二,答不上来自然是要抄书受罚。

 

总结下来风天逸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妥,再看几个人似乎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挑着眉问,“还有事?”

 

几个人才算找到台阶把随风不见的事说了,颤颤兢兢的一副生怕被罚的样子——毕竟弄丢了主上的宝贝鹰。

 

“随风被我派去做别的事了。”风天逸淡淡的说。

 

当年那些18岁的样子离风天逸到底还是太遥远了,他仔细回想也没想起来当年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除了那些自喻坚硬的壳和骄傲,是不是就只剩下了少年人的自负和天真?

 

反正眼前的四个人知道不用挨罚了,立刻喜形于色的打探起随风去做什么了,赞叹主上的鹰能自己完成任务这么神奇等等。

 

说真的,傻得可笑。

 

一时没忍住风天逸眯着眼睛露出浅笑,安静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犯傻也不说话。

 

曾几何时这样的场景成了他心中的希翼,就这么随意看看也觉得满足,就算这份平静只属于此时,也已经变得无所谓。

 

“菁英会最近怎么样?”

 

风天逸这话问的突然,刚还七嘴八舌的几个人猛地一愣,一时间寂静无声的大眼瞪小眼。

 

平日里风天逸是不会这么问的,这个范围实在太大,可以问的东西太多发,反而不知叫人从何答起。他问的可能是菁英会的成员怎么样,有没有变化;也可能是问的菁英会是不是插了新的钉子到什么地方;还有可能问的是他之前吩咐的一些事情怎么样了……总之确实是个问题,也确实有很多答案。

 

“主上问的是哪方面?”月云奇问。

 

“有没有新的羽族想加入?”风天逸问。

 

“没有,但是有菁英会的成员最近似乎被人族格外针对,不知道是不是和主上不在有关。”杜若飞分析道。

 

“吃亏了?”风天逸接着问。

 

“没有,我们已经和菁英会的成员交代过,如果可以借此找到机会主动接触戚落霖,那在表面上让一让人族也没什么。”说完 向从灵像是又想了想合不合适,才继续说下去,“有一件事情我没有太明白,为什么主上只让我们接触戚落霖一个人,白庭君身边不是还有个方夜彦呢么,如果都能收为主上所用,那白庭君无异于失去现阶段得左膀右臂。假若他发现不了,那他日他继承人皇之位后,霜城不是等于掌握在主上手中!”

 

风天逸看着自己面前眼睛晶亮得四个人,显然这件事在和他说之前他们已经私下商量过,才得到这么统一的一个结论。上辈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这件事他已经记不清楚,而这件事是不是太过理想化他也不想说,甚至没去设想如果是上辈子的自己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他觉得自己有点头疼,想安静躺下来休息一会,而能不能把霜城掌握到自己手中……不如先让他们几个去试试能不能收买到戚落霖和方夜彦,连第一步都做不到的事情就更遑论往后的每一步棋。

 

“你们几个倒是深谋远虑,既然觉得可行,就去做吧。”风天逸站起身理理衣袖,往里屋走去,哑着嗓子留下一句,“散了吧,我累了。”

 

此时风天逸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连日的奔波和压力早已让他疲惫不堪,在外露宿的三天更是成为压垮身体的最后一根稻草,头一阵一阵的疼痛不过是他半自我催眠下最突出的不适症状。

 

倒在床上的那个瞬间,他终于放任眼前发花的景象彻底模糊,陷入迟来的黑暗中……

 

意识重新清晰时,入目的是四双透着焦急和担心的眼睛,被围住的空间显得狭小又拥挤,风天逸每一次呼吸都觉得鼻腔里带着灼烧的痛感,身体也是绵软无力让他几乎无法完成起身的动作,他试着张了张嘴发现喉咙也疼得厉害,只能发出微弱得气声。

 

“主上!主上!别说话,您正在高烧,大夫说您需要静养,不能再受一点伤寒。您这是去哪了呀,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我们几个都要被吓死了。”

 

见风天逸终于醒了,雨瞳木激动的眼圈都红了,要知道他们几个那天走了以后就照常活动,结果第二天又没见到人,不明所以得过来想看看风天逸是不是又离开去做什么了,就见随风守在风天逸屋前长鸣一声,似乎是被关在外面了。

 

以风天逸对随风得喜爱,几人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对头,破门冲进去就见风天逸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得蜷缩在床上。

 

搞清楚状况的几个人立即作出行动,或去请大夫,或去取冷水,一通手忙脚乱下来风天逸的情况并没有明显好转,甚至连汗都没出一点,仍然紧皱着眉昏迷不醒。

 

此时此刻,他们从来没有如此迫切的想要探究风天逸的行踪——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或者遇到了什么;身体一向不错的人又为什么会突然病倒?

 

带着这份疑问四个人轮流守在风天逸床边,他们不敢擅自给风天逸换衣服,这是这么多年来绝对不可违逆的命令,风天逸曾经一字一顿的说过“不问何人,违者必诛”,而他当时的神情充分说明其中的认真。

 

一晃三天过去,风天逸的烧勉强算退了一点,他在高烧中辗转粗喘,丝毫不知道时刻守着他的几人同样备受煎熬,汤药一次次喂进去却不见作用。眼见着风天逸愈加憔悴,三人一合计,决定如果风天逸明天还不好转,无论如何都要将人待会南羽都医治!

 

摄政王再令人厌恶,终究比不上风天逸的命重要,如今这病来势汹汹,那些寻常的药怕是起不了多大作用了。

 

刚定下没多久,风天逸终于睁开眼睛,虽然眸子里雾蒙蒙的看着不太清醒,但人总算恢复意识,让四颗心总算落了地。

 

“主上,来,先喝点水。”杜若飞一边示意月云奇把人扶起来,一边端着水杯凑到风天逸嘴边。

 

喝过水,风天逸感觉自己的脑子清醒不少,快速分析出眼前的情况后,他声音极小的问,“已经几天了?”

 

他声音虽然小,但此时几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他身上,也不难听清他说的是什么,立即答道,“四天了,一直高烧不退,大夫给的药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这事传到南羽都了?”

 

“还没有,如果您今天还没醒,我们打算让云奇回去报信,用皇家飞车送您回去。”

 

“主上,还是回南羽都一趟吧,风烟渡没有治疗伤寒的奇药,除了天空草、风翎御之类珍贵但起不到大用的药外,就都是些吊命的药。虽然您醒了,可烧还没退,请主上以身体为重。”

 

说着,四人纷纷跪下请命,就盼着风天逸回去好好调理一番,毕竟最近他的身体状况似乎不太好。

 

“都起来,别让消息从你们嘴里传回去,星辰阁这边要是有人发现倒无妨,反正南羽都的那位说不定已经接到消息了。就算现在还不知道,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可是……”

 

“没有可是,去给我拿衣服来,再让婢女准备好水拿进来,我要沐浴。”风天逸看着还跪在地上没反应的人,不耐烦的蹙眉说,“还不去办,办好后不用回来了!”

 

“主上不想回就不回去,但是沐浴的事还请主上三思,您还在发烧!”

 

“啧!我说……咳咳咳咳……”

 

过大的声音牵扯到风天逸的喉咙,一阵剧烈咳嗽声后渐渐转变成干呕的声音,风天逸压着心口伏在床边感受胃部痉挛的收缩,好像不吐出点什么就不算完似的。可他这几天除了写汤药和水什么都没吃,哪有东西让他吐,就算杜若飞不停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最后风天逸还是哇的吐出一大口黄水,整个口腔迅速被苦味占据。

 

见他吐得难过,向从灵赶忙去拿杜若飞刚放下的杯子个给他漱口,雨瞳木和月云奇则去收拾地上的秽物……

 

又一阵兵荒马乱后风天逸彻底认清了状况——比他想象的要糟很多。失去意识时没能感受到的病痛随着清醒回归,他有时候冷的如同赤身躺在雪地里,有时候全身疼痛到连衣服的摩擦都无法忍受,有时候敏锐的容不下身边有任何人……

 

他这次的病来势汹汹一病就是十来天,期间星印池和星郁非一起来过一次,让风天逸以自己刚刚睡下为由叫雨瞳木把人请了回去,现在这副病弱的样子他不打算让任何人看到,再说他现在脑子不太灵敏谈吐间难免不能周全,还是小心些为好。大不了待他好了,再前去感谢两位师傅的关心。

 

如此这般风天逸再回到课堂中时,虽看不出什么异样,却还是收获两族学员无数探究的目光。对此他镇定自若一如往常,一时间,羽皇是真大病了一场,还是随意找了个由头谋划什么阴谋,被不少人拿来猜测。

 

任旁人如何猜测,风天逸挑了个不错的日子郑重上门谢过两位师傅。一番你言我语的往来后,他谦和的拜辞了两位师傅出来,算是还了之前探望的情。

此时风天逸心情舒畅,虽然大病初愈的身子还带着些绵软,但是几番试探下来他反倒放下心来。风刃不曾派人前来明讽暗忧的传话,也没找个借口稍点药过来,他不知道风刃是还在气他烧了碧桐,还是觉得这么点小事不值得他有所动作。总之没有动作反而是最好的现象,当初只是挨了一巴掌而已,也因此让风天逸看到了一丝破绽。

 

理性的风刃面对自己尽管也会失控愤怒,却还是会迅速找回那份克制,就算是同南王妃的遗物相比亦如此……他在赌,赌风刃心里的那份在意,如同所有赌徒一般拿着自己的赌资企图一夜暴富,只是他还更过分的多了些有恃无恐。

 

风刃越是在他病重时毫无表现,便越容易在看到自己“费尽心思为道歉”而准备的大礼时心软,常舞被留下来的可能性也就越大。若最开始他只有半成把握,现下便最少增至八成。

 

眼看着定好的日子尽在眼前,风天逸喃喃自语道,“皇叔,便让我瞧瞧在你心里我究竟占了何种地位吧,想来该是不会叫我失望的。”

 

 

 


俗话说没过十五都是年,迟到的新春祝福,各位小伙伴新春快乐,万事如意,狗年旺旺旺。


这篇我自己就写了三个多月,中途停了无数次,最后修修改改不知道是不是不连贯或者很奇怪。


总之还是有BUG请告知我,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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