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兔子

无节操接受ALL受及偏向的各CP,毕竟是个人地点麻烦不要逆我CP,风天逸受(刃逸)、一目连受、三日月宗近受(小狐三日)、吴邪受(瓶邪),折原临也受(静临)、宇智波佐助受(鼬佐),亚连沃克受(缇亚)、待加。

旧事覆焉18(刃逸/ALL逸 重生开挂向)

避雷:


文笔挫


拖更严重


OOC可能


17章捉虫放最后,此BUG应该不影响理解文章内容,你们知道应该就没问题了,抱歉了OTL


我卡文了,可能有断层,发现的话麻烦告诉我吧,谢谢了OTL


感谢你们愿意看~以下正文~~~





刑柱上冰冷铁链的触感即便隔着衣服也能传递到皮肤上,风天逸缓慢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邋里邋遢的黑衣怪人……

 

天涯子?

 

我这是在做梦?

 

两个念头几乎同时在脑中闪过,眼前的是上辈子亲身经历的事,被换了命格的白庭君已经傻乎乎的去找易茯苓了,被爱情迷了眼的人跟本没想到会被骗。如果白庭君知道那深情一吻的结果,风天逸相信凭他对易茯苓的爱,宁可选择放弃也不会与她相会。而他此刻在自己的梦境中再次经历,竟突然发觉自己也一样的蠢,甚至没有可以辩解的理由。

 

明明是自己手里拿着对方想要的东西,结果却是连最简单的牵制都没有,甚至还不计后果的吞了那枚丹药……这对翅膀的得来不易他比谁都清楚,从小因为没有翼孔带来的自卑曾带给他毁灭性的打击,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用“是否能够成为好的皇与翼孔无关”来说服自己,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连翼孔都没有的话根本都没资格称自己为羽族,这和身体的残疾是不一样的,源自血统的否认会致使羽族子民否认他的身份,莫说为皇,就该同贫民一般作为无根之民流离在外!

 

风天逸觉得自己此刻心如擂鼓,内心的挣扎无法改变梦里的“现实”,就算在心里拼命摇头拒绝,最后却还是毫不犹豫的伸手接过药丸吃进口中。

 

巨大的痛苦瞬间袭向全身,金色的羽翼不受本意的控制被迫展开发出夺目的光华,又仿佛将将全部的生命都耗尽般,快速的枯萎凋零化成尘土中的微粒。

 

不!

 

风天逸说不清楚是身体上更痛还是心理上更痛,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睁的眼睛毫无焦距的望着前方,那种痛苦像是从梦里蔓延出来一般传到身上。由背上本该是翼孔的地方扩散到全身,万蚁蚀骨似的疼得人额头冒汗。

 

狠狠喘了几口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发现整个身体抖得厉害,风天逸有些不解的盯着自己的手,大滴的汗珠落下砸进被褥中洇出斑驳深渍。没过一会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风天逸死死咬着唇紧抓自己的手臂,背上本该是翼孔的位置抓紧自己的手臂忍着仿佛没有尽头的疼痛,背上本该是翼孔的位置钻心的疼。

 

疼……

 

一刻钟过去,浅淡的红色透过里衣薄薄的衣料晕开,那一层单薄舒适的意料根本无法阻止风天逸无节制的抠抓,柔嫩的肌肤被指甲划伤他却仿若未觉,就连唇也在他隐忍的喘息中滑下血珠。

 

此时此刻风天逸用全部心神去抵抗并压抑这突然而至的疼痛,为什么梦里的感觉会带进现实?为什么在梦里一瞬的疼会持续这么久?还要疼多久?

 

等到这份异样终于过去的时候,风天逸像条脱水的鱼那般脱力的倒在床上大口喘息,衣衫尽湿涕泪横流毫无形象,涣散的眼神好不容易才重新聚焦看清眼前的事物。

 

风天逸撑起身体胡乱抹了把脸,厌恶的看着衣袖上的污渍眉头皱的死紧,如果此时此刻他还不能察觉到事情有异,怕真是连傻子都不如了。

 

又喘了一会缓了缓风天逸才试着从床上下来,腿还有些软手也还有些抖,但是这脏了吧唧的衣服和床他是万万忍不了的,再怎么样也得先把自己弄干净些再说。

 

撑着一口气清洗好身体再换过衣服,又坐到桌边灌了几杯水才真正觉得缓过来,梦里的事情被带到现实里的痛感还很清晰,风天逸不禁想到上辈子第一次凝翼的时候,似乎也比不上刚才来的强烈。

 

只是仅仅一个梦如何能对现实造成影响?问题是出在精神上,或是因为自己重生而来的后遗症?可是之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还是说有限定条件?比如说上辈子确实发生过也造成过影响,重生后身临其境再次梦到才会发生?

 

最坏的情况………终究只是幻境……

 

风天逸花了太长的时间去验证身处之地究竟是不是幻境,可九州之上未知的事物太多,他不了解的事情也太多,偏偏就是有一些人可以实现那些仿若是神迹的事情。私心里他希望一切是真的,这样他才有可能改变那些悲剧,才不至于做错那么多事。

 

尽管他的一生并不漫长,却也从来不是个瞻前顾后优柔寡断的人,曾经的信誓旦旦似乎已经随着上辈子的种种失败渐渐削减,风天逸自嘲的轻笑着摇摇头,决定暂时不去考虑这个没有太大意义的问题——他已经做了这么多,就损失幻境这个局也总要继续下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风天逸照往常一样穿好衣服到前院去练习鞭法,大概是没休息好的缘故他的体力明显有些跟不上这样的消耗,半个时辰而已便气喘吁大汗淋漓。咬咬牙还想坚持的时候,天空中细微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由远而近逐渐清晰的皇家飞车停在风烟渡的大门前方,风天逸挑着眉等里面的裴侍卫出来演一出戏。顺便自娱自乐的腹诽风刃若是肯亲自来,他晚上就去请白庭君吃饭,再把私藏的好酒请谷老头喝……要不再跟风刃说两句好话吧……

 

风天逸小幅度甩了甩鞭子,一息之间裴钰已经推开风烟渡的门来到近前,手里捧着个大匣子对他见礼。

 

“呵。”风天逸先用鼻音发了个气声,然后不咸不淡的说,“起来吧。”

 

裴钰直起身子后先是将风天逸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才恭敬说,“听闻陛下病了,王爷特意遣臣来给陛下送些东西补补身体,别落下什么病根才好。”

 

“哼,他是让你来瞧瞧本皇是否无恙,还是让你来探探他的权能用多少了?”风天逸假装没看到他扫视额眼神,大口吸了一下接着说,“拿回去,本皇瞧不上这点东西!”

 

“陛下此言差矣,都是王爷特意挑选的药材补品,必然是上好的。星辰阁到底不如南羽都方便,备着好些药材以备不时之需,陛下还是以自己身体为重。”

 

“你这是在教本皇怎么做事吗?裴侍卫,别忘了你的身份。”风天逸握鞭的手动了动,好像随时会一鞭子甩到对面的人身上。

 

“卑职不敢,只是领了王爷的令就势必要当好差,王爷自然也是希望陛下好的,这药材陛下看了便会明白。”话毕将匣子往风天逸的方向呈上去。

 

“行了,知道你裴大人是摄政王最衷心的狗,用不着时时不忘拿那点忠心说事。”风天逸故意把“裴大人”三个字咬的极重,又故意轻描淡写的将人说成狗,言语上的反差往往能让很多人羞恼,但是眼前的人却是面色不变的拖着匣子一脸淡定,状似懒得再废口舌风天逸转过身朝屋里走去,冷冰冰的丢下句“拿进来吧。”

 

不愧是皇叔调教的人,这事要是换做那四个人一定会变脸吧。

 

没人看到他唇角勾起的浅淡弧度——释然而恬静,大概许多年以后瞳木他们也会成长为这个样子,裴钰也会依然在皇叔身边包容他的脾气、辅佐他的政事、甚至教引羽族下一代的皇……

 

进屋的时候风天逸的表情已经恢复成不耐的神色,指着一旁的桌子让人放下东西后毫不客气的撵人离开,完全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架势。

 

“陛下毕竟大病初愈,练武一事急不得一时,还请陛下以身体为重切莫伤了根本。”裴钰躬身拜了拜,在风天逸呛声前抢白道,“再过不久就是陛下生辰了,王爷还让卑职转告陛下,大典礼部已经着手准备,王爷在南羽都等您。”

 

低着头离开的裴钰没看到风天逸僵直了身体,风刃这话一出就没得转圜,再说不办就是驳了摄政王的面子,风刃更不会答应……这一步是彻底把他将在这里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常舞应该是……

 

“站住!”风天逸大声喝住一只脚已经跨出门的裴钰,眼里的怒意毫不掩饰。

 

“陛下还有何事吩咐?”裴钰退回来恭恭敬敬的站好。

 

“你是不是忘记转达些什么。”

 

“属下不敢隐瞒。”裴钰稳稳跪下垂着头一副害怕的样子,心里想的确实临走前风刃交代的事。

 

试探一下风天逸对常舞的重要性,这一招剑走偏锋他到底抱了多大的期待。推测中该是试探的一步棋,若避而不谈大概事连人的死活动没当回事,可若是问了……以后该怎么对待眼皮子底下的钉子就有待商榷了。

 

“裴大人好大的胆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更是好本事,真当本皇连你个奴才都能欺!”

 

风天逸一巴掌拍在扶手上生生震劈了实木的扶手,眼睛怒睁恨不得撕了眼前的人,不过是偶尔精神欠佳居然敢如此毫不掩饰的试探他,泥人还有三分脾气何况他现在还是羽皇,摄政王的手再长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压他!

 

“陛下息怒,属下不敢。”眼瞧着风天逸的手还想往下拍,裴钰一时间也顾不上身份的问题,赶忙上前拦住他生怕他被木头锋利的边缘刺伤,同时嘴上还在回着,“容属下想想,陛下小心身体。”

 

风天逸皱眉看着他拦住自己的手,眼里全是烦躁的怒意,大声道,“给我跪下,好好想,想清楚了再回话!”

 

他是真的动了怒,一方面是清楚这属于风刃授意的试探,另一方面又气恼自己迟钝的差点被糊弄了,要知道自己的反应很大可能会决定常舞短时间内的命运。他要是敢摆出全不在意的态度,可想过不了半年风刃得把人处理了。

 

一番周旋下来让他本来就不济的精神更感疲累,好不容易裴钰走了想休息一下,四人组就急吼吼的赶来看他,说是接到消息裴钰来了,怕他出事赶紧来看看。

 

“区区一个侍卫能奈我何,都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你们要觉得难得休息一天闲的难受,我不介意给勤奋的你们找点事做。”视线依次扫过眼前的四个人,风天逸最后十分没新意的骂了一句。

 

都给我滚!

 

虽然四个人灰溜溜的跑了,但知道风天逸发了火把椅子拍毁了后,还是迎难而上先仔细检查了他的手,再着人换上一张新椅子,才小声嘀咕着真正离开。

 

四人知道他心气不顺,毕竟每次和摄政王相关的事情最终都是这个结果,只是这口气大多憋在心里。隐忍这种事要两头说,心机城府是一回事,郁结于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能好不保留的发泄出来挨几句骂根本算不得什么。

 

十八岁上下的年纪在羽族还是毛头小子,心性的不成熟注定了观察力和思虑的不足,因此即便几人注意到了风天逸脸色不太好,却下意识将原因归结在裴钰身上。

 

等人走了风天逸又把下人们都打法出去,风烟渡里难得的静谧让他躁动一天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走到软榻前打算小憩一会。

 

傍晚的天气比半天要凉,他扯过薄毯搭在身上,一手撑着头倚在软榻上。身体上的疲惫和精神上的亢奋不分伯仲,颤动的睫毛昭示着他并没有多少睡意,反而使他看上去有些脆弱,似乎很好欺负的样子。

 

不等他酝酿好睡意,倏的一声低鸣传来,几个呼吸间数日不见得随风已经飞掠而来落在跟前。风天逸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它的羽毛,感受着触感极好的又看着随风眼里清亮的光,风天逸眼里的笑意毫不掩饰。

 

不足一刻的时间信天翁紧随而到,单膝跪地沉声道,“主上。”

 

“嗯,回来就好。”风天逸倚在软榻上没有动,慵懒的看了一样信天翁接道,“起来吧,说说怎么回事。”

 

信天翁站直了身子将这段时间的事情仔细说给他听。

 

按照风天逸的要求,他们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一起动身去了南羽都,期间一直低调行事不曾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常舞也只是在去皇宫事前稍作打扮。

 

面见摄政王的具体经过他无从得知,但是事后随风去宫里转了一圈确认了常舞的安全,至少人暂时被摄政王留下了,之后能不能达到主上预期的效果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因为要随风去探视情报,所以他们耽误了一晚才启程回来,一路上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除去风烟渡附近的暗卫外也没带回来任何“尾巴”。

 

“嗯,风刃已经派人来过了,上午差不多就把事情交代了,不过也就是些他想说给我说的事罢了。”风天逸嗤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主上怕是要再等一段日子,这些天我与常舞相处下来发现她是个聪明的,说话办事几乎算得上滴水不漏,在属下面前应该也是留了余地的。”信天翁说着又欠了欠身,“主上眼光独到,看上的人错不了。”

 

“我不喜欢这些溜须拍马的调调。”

 

“属下如实回话,绝无此意。”说着就要往地上跪。

 

“起来,你一个人族规矩倒是知道的多,我还没说什么呢。以后少说那些空泛奉承的话,我要你这个人不是为了让你学这些破毛病的,我看了心烦。”

 

就话而言风天逸该是不高兴的,但他偏偏吐字平淡半分东气的意思也没有,半垂着眼睑半晌才呐呐的接到,“怕就怕她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而对我的意思过度理解。”

 

“属下有一事不明白……”

 

“说。”

 

“主上若真是觉得常舞靠不住,为何还是将她送到宫里,我想凭主上的手腕完全可以有其他的人选。”

 

风天逸听了他的话终于撑起身子换了个姿势,却依旧还是懒洋洋的靠在软塌的背上,一直在旁边安静待着的随风伴着他的动作也挪了两步,被风天逸安抚似的又抚了两下头顶。

 

漫长的沉默让气氛一时间变得紧张起来,信天翁拿不准风天逸不说话究竟是因为不爱听,还是因为这个问题里容易让人误解的双关语。仅仅数天的接触他已经断定风天逸非常人所能及,心思深沉不易摸清,看似喜怒无常却又好像从来没让这些情绪到达心底。

 

就算在重金阁那种地方,能有这样心性的人也数不出几个,并且个个都算得上狠角色——阁主便算是其中之一。

 

十八岁……在羽族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年人,这样的心性所展现出来的绝不是纯善——天生的王者——信天翁脑海里同时闪过的念头远比这个称谓带来的光环效果残酷,他仿佛在瞬间看了到无人理解、孤独前行、背负一切……的那个身影。

 

百转千回的念头里风天逸的平淡的声音仿佛致命一击,思绪里的影像顷刻覆灭,清明起来的是那张艳丽的似笑非笑的面孔。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微小的气声从鼻腔发出,也不知道是有意嘲讽或是轻笑,风天逸也没指望对方会回答自己的问题,自顾自的继续说,“再完美的计划也总会有不可控的事情发生,所以不如我自己放一个最大的不可控,真出了什么意外反而好找突破口。”

 

“再者说,人既然放在风刃身边了,以他那种老奸巨猾的秉性很容易让事情生变,换了谁去其实都一样的。”这回风天逸是真的笑了,唇角弯弯眼睑微垂好像收起了身上所有的锐气,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里发凉,“其实他留下常舞我还挺意外的,毕竟这可是打我脸面的好机会,若是风刃想往我身边放个人……你猜他想干什么?”

 

“属下不知,只是希望一切按主上希望的进行。”

 

“我以为你会问我常舞若是被赐死了,下一步怎么走呢。”

 

闻言信天翁先是愣了一下,才恍然道,“重金阁没教过属下不必要的同情,主上也从一开始的时候明说过事情的情况,无论成败都不会有人有怨言。”

 

“剩下的事情看看再说吧,我还有其他的事情交给你。”说着风天逸坐正了身子,语调严肃的说,“天机门有个叫天涯子的人,是霜城国师天机子的师弟,去打听清楚了这两个都是什么人,我要这两个人的背景和人生轨迹,再去调查清楚了天涯子人在哪里,弱点是什么。每天来我面前汇报暂时不得走远,实在查不到也没关系,过段时间我让你出去调查。”

 

“属下领命。”

 

“还有不清楚的么?”

 

“没有。”

 

“好了,你去休息吧,我在风烟渡西面给你留了个房间,你要是不习惯自己去找地方也行,这段时间辛苦了。”说着风天逸摆了摆手示意人离开。

 

“主上最近没休息好么?”看着风天逸眼下淡青色的痕迹,在联想到他一直靠在踏上懒散的精神状态,信天翁在离开和询问间还是选择了后者。

 

“还好,昨天没睡好罢了。”

 

“要不属下今天先把随风带走照顾,免得叫主上再费心神,也便早些休息。”

 

风天逸没接话,下意识去看随风的时候发现它也在看着自己,晃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后突然煽动翅膀跃到信天翁身边。它这突然地动作弄得风天逸愣了下才反应过来,突然就抑制不住的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我知道,你们先走吧,明天记得来找我。”

 

这是被人关心了吧。

 

风天逸笑着摇头再看看铜镜里的自己,里面的人眼下带青眉宇微皱却嘴角含笑,看起来确实憔悴了些,而且好像看起来有点……诡异?

 

自知精神状态确实不太好的风天逸决定索性上床睡觉,他心里的疑问实在不适合在这种状态下细想,梦境与现实之间为什么可以相互影响,是他重生回来的后遗症还是精神上的障碍?

 

之前他费尽心思去证明经历的一切是否幻境,却在日后的现实里越来越肯定重生的发生,痛感来的太过真实,一个根据曾经经历而出现的梦更可以影响他的感官,风天逸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些异志并不擅长,这些事更是不能说与旁人听,几乎无从下手的当下他静下心决定从长计议——实行当务之急的,观察还不确定的。

 





碎碎念+闲聊时间:


我发现FLAG不能立,立了绝对实现不了OTL...这肯定是个魔咒OTL,所以今天开始FLAG不存在了,一把年纪了怕是还有点逆反心理,越是立个FLAG怎么感觉反而容易拖了呢……


文呢,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坑什么的天逸宝宝开始往里踩了,而信天翁……万人迷的人设性格简直不要太爽,大概也有点外表看起来很坚实,扒开这层皮里面又很柔软,反差加上其他的一些因素还蛮吸引人的,额,大概是说我觉得天逸这个人吧,除了惊艳的外表外内在也很美好。


如果“棋子”单纯只能是个“棋子”的话,那他发挥出来的作用大概也就是“棋子”那么多了,哈哈哈,我是不是剧透了啊


迟来的七夕节快乐~~~~~!!!感谢你们对我拖更和并不精美的文笔的包容~~~爱你们(๑′ᴗ‵๑)I Lᵒᵛᵉᵧₒᵤ❤


催更的小天使我就没一一回复了,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回复,其实平时不更新我都没什么勇气上来看,就觉得拖到欠打的地步……抱歉OTL


如果有什么BUG之类的欢迎指正呀~谢谢啦~~


最后:17章的时候更正一个小BUG,随风跟着信天翁和常舞走了,所以F4去找天逸发现他病了的时候随风并不在场,只是F4发现他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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